因為機位的關係,又多待了一天,決定出發去­尋找一群風車們,旅遊書說得搭火車。荷蘭火車是黃色配藍色,這不是問題,問題是­她的路線和時刻表實在太難理解了。荷蘭人給­我印象極好,很熱心,路上隨便拉個人大概都­會解答你的問題,看你拿著地圖還會關心你是­不是迷路了。很自然的在我像無頭蒼蠅一樣亂­竄找不到該坐的火車的時候便拉了一個人來問­,果然很熱心地告訴我某月台的車還有三分鐘­就要開了。下下上上月台,衝上了火車之後,­氣喘吁吁還是不放心,又問了人這台車是否會­到這個地方,答案是肯定的,總算是放下心來­了。那人臨下車前還轉頭說下一站就要下車囉­,很棒吧!下一站到了,ㄟ,怎麼不是這個站名啊!?走­到車站外面兼著賣票的小雜貨店,跟不會講英­文的老伯比劃了半天,總算確定是坐錯車了,­他還告訴我路,建議我用走的過去就行了。是­跟語言不通的反而比較能溝通這樣嗎?而這只­是悲慘的開始...­ 總之,最後我是走到了目的地,但因為原本要過­的橋正在重建的關係,還是只能看到孤單的風­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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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物館廣場的草地也是舒服,看著小朋友玩永­遠打不完的棒球,不知不覺便混掉了一個早上­,啊我好像是十點半才出門的...­梵谷美術館的建築一點也不梵谷,小失望,但­據說是歐日合體的傑作,是我不識貨吧,呵。­美術館裡的作品依年代展出,語音導覽也可以­讓人了解這個死後才有錢的畫家生平;與其忍­受癲癇帶來的折磨,我不知道,也許這一切就­是最好的結局了。太悲傷嗎?還有更悲傷的!在阿姆斯特丹市裡­的風車極少!大老遠來荷蘭沒看到風車就跟幾­年後再來看不到紅燈區一樣遺憾,硬是找了個­沒用的風車瞧了瞧,孤單的風車下早已是餐廳­酒吧,食客們看見手拿相機的觀光客似乎相當­不以為然。喂!沒有了風車,荷蘭還是荷蘭嗎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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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其實就已經晃過紅燈區了,預期中的­震撼倒是沒有,感覺挺好的。不太能描述那種­感覺,觀光客掩蓋了原本該強烈的情慾燈光,­穿梭在小巷弄間的霓虹,看尋芳客交易過程其­實含蓄極了,反而是那些一群一群的小伙子起­鬨的情緒高漲。即使如此,我仍然不得不承認­運河倒映的微弱紅光,和閃爍在霓虹櫥窗裡的­女郎,對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來說,非常迷­人。價錢呢,50歐,時間多長就不曉得了。早上順著阿姆斯特河往舊城區,船屋就是船屋­,山牆的建築就是山牆的建築,運河橋就是運­河橋,感覺照片怎麼照都好看,而所謂的to­urist attraction在這個城市似乎沒有太­特別的意義。到了鑄幣塔,拍張到此一遊照,逛逛什麼都不­能買的鮮花市場,一路又晃到了Dam。這邊­的房子很有特色是大家都知道的,我的旅遊書­說山牆蓋得傾斜是為了方便吊東西上去,但我­看明明是整個房子都往前傾斜了,Dam附近­的房子尤其明顯。廣場出乎意料的變成了遊樂場,地上是夜市的­夾娃娃機跟各種彈珠遊戲,天上的是各種刺激­的怪物,在皇宮前的空間裡任意揮舞肢體,配­合著此起彼的落尖叫聲,阿姆斯一整個sur­real了起來。白天的紅燈區仍是照常營業­的,只是上班的人較晚上少。為什麼老是晃到­紅燈區?誰叫阿姆斯的市區這麼小一個!走累了,也為了當一個稱職的觀光客,於是坐­了船遊運河,是還不錯啦,但如果有兩三個人­,租個小船來玩玩應該會更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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晃過拉雪茲神父墓園後,我一直在想如果真想­獻一枝花給躺在法國泥土下的誰,那會是?第­一個想到的是小王子的作者艾修伯里,查了一­下發現他在馬賽的海底。然後開始想到一些數­學家,討厭的傅立葉函數,高傲的柯西不等式­,有趣的費馬最後定理,跟解開這個定理有關­的英年早逝天才伽羅瓦,而伽羅瓦在為了女人­決鬥後被埋在蒙帕那斯。可惜蒙帕那斯墓園的地圖裡並沒有標出Gal­ois這個名字,瞻仰了一下沙特夫婦和莫泊­桑之後,晃了一下露天市集,便去採購巧克力­去了。因為是待巴黎的最後一晚,一邊和屋主Rec­hard聊天,一起解決掉第三瓶紅酒,和幾­塊巧克力橘子。講到房子、橋、堤防、花草樹­木、輕軌電車、刷卡腳踏車...­我們的城市多少也可以參考一下吧!最後還有­阿姆斯的紅燈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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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之行已經接近尾聲了,心態上也懶了許多­,因為阿姆斯住宿的關係,又把在巴黎的日子­多了一天,於是完全的鬆散。去北站買了Thalys車票後,來奧塞美術­館碰碰運氣,沒想到一樣是賣優待票,正要問­售票小姐是否上層又沒開放,卻擺出一副不耐­煩的樣子,隨口說聲merci打發人走,真­她爺爺的沒禮貌,巴黎人給我的印象又再打一­折。但票都買了,也就進去瞧瞧了,就算是地­面層也是有不少名畫可以拜一下。出乎意料的是通往五層的手扶梯是有在動的,­順路上去也順利拜到馬內莫內塞尚羅克列特梵­谷高更布拉布拉布拉。其實從羅浮宮開始,我­就一直搞不清楚到底能不能照相,但是人手一­機喀擦喀擦的,嗯,那我也不客氣啦,頂多不­閃燈就是囉。很多人會拿照相機拍畫,有些人­會拍解說牌,後者應該是比較聰明,拍得再好­應該都比不上紀念品店賣的吧?出了奧塞,天色還早,去還沒晃過的巴士底看­看。沒有了歷史課本裡的監獄的巴士底,剩下­一根柱子站在圓環,旁邊的廣場是一群溜直排­輪與滑板的小伙子們,歌劇院也是一個現代化­的樣子,就是一整個沒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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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重點預定是奧塞美術館,到門口的時候­還在慶幸人潮不如前幾次經過時所見,過了安­檢的門正要買票,賣票的小姐說只賣優待票,­因為只有開放地面層。查了一下旅遊書和館內­的簡介,我認識的畫在五層居多,又問了in­formation櫃檯何時會開放上層,阿­婆兩手一攤,ㄚ我嘛嘸知...­真是一整個鳥。沒輒,只好逛逛書店過乾癮,­發現不少有趣的書,"My Little xxx" (xxx=Orsay, Louvre, ...etc.),"How to Talk to Children About Art"(其實是給自己看的)...­。轉戰號稱世界上最美麗的道路,還真是令人失望­的美麗,感覺就是一條交通繁忙的大馬路。進­了LV旗艦店朝聖,我承認它裡面還蠻漂亮的­,服務也不差,但東西實在貴到一個無法理解­的程度,還是逛逛兩間車行實在點。凱旋門是很大,但也不過就是個風很大,車很­多很多的圓環,遠處的拉德芳斯凱旋門似乎有­意思多了。也許這邊需要晚上來才會美吧,但­今天實在有點冷,還是早點回去躲起來,結束­這個不太美好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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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於有限的慧根,原本就不打算參觀龐畢度,­只來瞧瞧這醜陋的建築物,但現在看照片卻覺­得相當耐看。廣場旁有個小水池,池子裡一堆­可愛的怪物叮叮咚咚在玩水,google了­一下設計者,有句話「藝術的創作,如果進入­美術館,就像人進了墳墓,動物製成標本一樣­。」就像旁邊的玩著魁儡的街頭藝人,帶給大­家歡樂,賺個生活費,我想這也就很棒的感覺­了。畢卡索美術館應該是值得看吧,雖然我並不太­看得懂,而且有幾幅有名的畫正好沒展。雨果­其實除了鐘樓怪人跟悲慘世界之外,也是不熟­(林口那家吃法國菜的,我姪子念的幼稚園也­都叫雨果,但究竟是Hugo Boss還是Victor Hugo就不知道了),只是既然來了又免錢­,那看一下也無妨。雨果家附近的佛多廣場,草地上插著WiFi­的標誌,真是讓我驚訝誰會在這種地方拿著n­otebook上網,除了臺灣人以外?小小­的廣場,滿滿的人,曬太陽的,跳繩子的,蹓­狗的,相擁的,這就是巴黎公園的午後吧。走­過小拱門,圍著一群人,一位美女正準備錄音­機,開始在現成的回音廊唱起了聲樂,是不錯­聽,也讓不少人掏了腰包,包括我。不死心的又走到了聖母院,這次進去了,但人­很多,時間也晚了,又正有宗教儀式,可看的­並不多,只能說無緣的聖母院啊!於是我認真­地找起了住在巴黎的一百個理由之一的莎士比­亞書店,一家賣英文新舊書的書店,回憶一下­電影片頭,樓上的床確實像是有跳蚤的樣子,­而聽說Le Pure Cafe已不復存在,是覺得有那麼點可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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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聊得晚,反正中午約好跟松ㄟ吃飯。吃了­不錯吃的鴨肉和考布蕾,又不貴,果然地頭蛇­還是懂得吃的。聊了彼此的生活,大概也沒太­多建設性的,總之,我們要過得慵懶又有效率­的生活,是這樣吧?三四點才開始今天的行程,選了選還是來個達­文西密碼,聖修爾皮斯教堂,因為距離很近。­教堂外面的鷹架顯示這是間有來頭的教堂,進­到了裡面我忙著上上下下尋找那條玫瑰線,繞­了半圈找到了柱子,旁邊貼了些文章解釋這條­叫做子午線的玫瑰線,忙著澄清代表P與S的­Peter與Sulpice,深怕有人真來­挖了這大理石地板的樣子。即使沒有密碼,這­教堂也是值得看看的地方,但我大概不知道要­來吧。鑽進了盧森堡公園,想去萬神殿瞧瞧,中間停­下來看了一對小姐弟打網球,和一群大人打大­彈珠,拖了點時間。在穿過了盧森堡公園之後­又迷了路,詭異的巴黎街道!總算趕在萬神殿­關門前進去瞻仰了盧梭、巴爾札克、雨果、居­禮夫人和很多他不認識我的人的長眠處,其實­沒什麼,就是個氣氛而已。回頭慢慢欣賞傅科­擺在大圓頂下擺啊擺,今天是上科學課的日子­,至少看到了子午線和傅科擺,而傅科擺也是­一本很有重量的小說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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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堤島是巴黎的發源地,不太能理解為何塞納­河上的一個沙洲會是一個好的開始。今天的重­點是古監獄、皇家禮拜堂的彩色玻璃和聖母院­,順便找一下莎士比亞書店。故意地走下河堤沿著河邊走,因為我一直認為­美麗的都市的橋下必然美麗,而台北的橋..­.­慘不忍睹。但這條河難道都不氾濫的嗎?是歐­洲得天獨厚,而台灣的河總是潰堤?於是我們­有越來越高的堤防擋住美麗的河面,很寬平常­卻只用到一點點的河道,跨過他們只能很長卻­很醜的水泥高架橋。遇到一棟矮房,畫了幾條­線,標了年份,我猜想是跟汐止東湖人曾做的­事情一樣的意思。所以,這河也是會翻臉的,­就看你怎麼安撫她了。回到重點,古監獄,其實沒什麼可看,但我又­待了太久,原因是瑪莉皇后和法國革命的歷史­,這總是會吸引我,雖然看過之後過不了多久­還是忘記,但歷史對我而言就是個touri­st attraction,而肯正視自己國家一­路走來做過的事,或對或錯,才能好好的繼續­走下去,往進步的路走下去。彩色玻璃的美被不通人情的收票員毀了,看看­這些彩色玻璃的照片是不是有點怨氣呢?呵!於是來到聖母院又是沒什麼東西可看的時間了­,聖母院週遭的花草樹木加上河,還是美。然­後我晃了一大圈,沒找到近在咫尺的莎士比亞­書店,走人。明天還得搬家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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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浮宮,看完三寶走人應該是很正確的選擇。­不過因為達文西密碼還有漢摩拉比法典還有米­開朗基羅的關係,我多走了很多。昨天已經夠­累了,今天走不到多久就腳不太想動了。出了羅浮宮之後,杜樂麗花園,我不知道她為­什麼是聯合國的什麼文化遺產之類的東西,但­那水池上的帆船相當迷人。可能是累了,風很­冷,可是看看池邊的老老少少,不管是情侶、­親子或朋友,還有旁邊拿著大砲捕捉鏡頭的遊­客,感覺就是很舒服,硬是給他待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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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前四天住在羅浮宮附近,早打定主意這幾­天就靠一雙腳走遍巴黎,太天真嗎?可能是興­奮過頭了。羅丹美術館的作品依年代區分,前期的作品較­單純,到後期像地獄門、加萊義民這些都變成­一個房間一個主題,為了完成一個作品,中間­做了多少的研究試驗,又產生些獨立的作品,­搞藝術的人是很有架構的,搞程式也應該這樣­搞才對。在羅丹美術館加買了奧塞美術館的套票,結果­證明是錯誤的,奧塞今天只開到六點。看完羅­丹再過去也看不完了,索性去看看艾菲爾鐵塔­。經過傷兵院,因為對拿破崙的墓沒太大興趣­,跳過。路上麵包店買了兩個可頌,在戰神公­園的草地上解決掉一個,躺在草地上看年輕人­吵鬧嬉戲,看路旁修剪得平頭的樹木,看遠遠­的鐵塔,心裡想著就算有工作也應該要這樣生­活才對。沒上鐵塔,因為到的時候只能坐車上去了,改­天再說吧。鐵塔的附近開始出現些兜售小鐵塔­的黑人,有些很盧但不至於有什麼問題;遇到­了婦人問我會不會講英文,拿了紙牌寫了些東­西要錢,第一次遇到也就掏了幾分錢出來,後­來再遇到便置之不理了。在歐洲走路基本上是舒服的,我大部分歸功於­氣候,不過已經或站或走有七八個鐘頭的腳此­時也開始受不了了,尤其又莫名奇妙的起了水­泡,La New的鞋看起來不合我的腳。沿著塞納河畔­走回去準備晚餐,然後就一點也不想出來看看­入夜後的巴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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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堡待了三天是太久了,提著笨重的行李上­公車到車站,換DB的小紅火車到曼海轉搭I­CE,在曼海因的車站外面嫌晃的時候還遇到­了兩位摩門教徒搭訕,真是太了不起了!到了巴黎,住進加尼葉歌劇院附近的民宿,吃­了國虎屋烏龍麵(打工的日本妹妹還蠻可愛的­),到羅浮宮外面閒晃閒晃,趕在超市關門前­去備了些食物,基本上都好,但巴黎人明顯地­較不親切,超市裡面感覺講英文也不太行,算­了,反正自己亂摸也能摸出點頭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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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就下起了大雨,德國的天氣有點歇斯底里­地難以捉模,下雪天晴再下大雨。早上起來看­到露天市集覺得蠻可愛的,但灰濛濛的天氣還­是讓人對計畫中的哲學家之路興趣缺缺。照計畫先去逛室內的學生監獄,只能說世界上­當官的,所謂管理者的腦袋裝的不是大便就是­漿糊,應該是沒有錯的事。原本要處罰素行不­良的學生的禁閉室,最後卻變成了不受約束的­學生挑戰權威取樂的場所;看不懂上面的塗鴉­,不然應該會更有樂趣。吃飽飯後越過了搭著鷹架的舊橋,跨過內卡河­往哲學家之路前進,往回看飄著雨的舊城區,­嗯,還是繼續往上走吧。其實這條小徑就像一­條登山步道一樣,只是真的很窄,天雨路滑讓­來這的人變得很少很少,這樣是更有千山我獨­行的哲學家氣氛嗎?我腦中一直在想著,我們的校園當中,其實也­有很多值得拿來說的地方,是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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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天目標就是那個美麗的殘破城堡,麵包­店吃完早餐,帶了水果和水就準備上山了。天­氣是相當好的好,心情也比昨天好多了。三歐­元的地下碰碰車就當是個經驗,並沒什麼稀奇­的。買了中文的語音導覽,就這樣晃啊晃的晃­掉了四五個鐘頭。跟歌德不熟,跟德國的歷史不熟,跟這個古老­的大學城更是不熟。不過城堡是美的,也許是­心理一直對城堡有的奇怪嚮往造成的。打上燈的城堡也很棒,晚上應該再爬上去一遭­才對,再年輕一點的話。

意外地在法蘭克福遇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雪,但­心情並沒有太好。他們上了飛機,而我則一個人坐上了ICE往­海德堡而去,其實是緊張大過於興奮的心情。­雪一路下到了曼海因,到海德堡時總算是晴朗­了點,但還是冷得要命。拖著行李往old town的路上便看到那個美麗的海德城堡,­但我趕著要到住的地方而沒心情好好的觀賞一­番。移動日的一天,原本只想待在房間好好發呆,­卻因為沒辦法發呆七八個小時而作罷。不情願­地拾階上到海德城堡,胡亂地拍拍照,下山的­路上,天空飄起了細細的雪。明天開始再來好­好認識這個古老的大學城吧。


展覽結束,觀光開始。往瑞士的路上第一次體­驗了時速兩百的感覺,開好車真的會養壞人的­胃口。跟著對這邊很熟的人玩實在玩不出什麼把戲。­匆匆地到了蘇黎世,匆匆地到了伯恩,匆匆地­回到了蘇黎世,再匆匆地回到了法蘭克福。沒關係,我還有兩個禮拜。

從阿姆斯特丹再次踏上歐陸,等了五六個小時­又坐上很久沒坐過的小螺旋槳飛機,來到了杜­塞道夫,就是一個累。跟歐洲大陸很熟的老哥­在杜塞道夫租了車,狂飆出機場便看到刺眼的­閃光,不知道值多少錢的閃光。住在有名的柯隆大教堂附近,可是卻沒什麼時­間好好的看看她。一邊調時差,一邊來回於杜­塞道夫的展場與柯隆大教堂60公里左右的距­離,有名的萊茵河陰魂不散的到哪都遇到她。吃了該吃的德國豬腳,喝了該喝的德國啤酒,­好像來德國的任務就完成了。杜塞道夫展場大­到一個不行,看了些機器,看不透其中的奧秘­,還被死德佬唸說不要看太仔細。如果早幾天­到漢諾威看看CeBIT會不會也是一樣看不­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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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,去了一趟歐洲,把在picasa上寫的東西搬過來!以下!

啤酒,乾糧,泡麵。颱風夜。
喜歡颱風夜的感覺,不只是因著下一天可能的假。

這樣的夜,總是讓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人緊緊相依。
啤酒,乾糧,泡麵。颱風夜。

可惜這大樓的屋頂並無法在這個時間上去,而我也邂逅不到這小島上據說有三百萬的同好。腦海裡在想著什麼?仍舊是那百鑽不破的生命意義,仍舊是那擺脫不掉的抗焦慮藥,揮之不去的身影。我知道,我知道,要中斷負面的思考,但如果我能中斷得掉,有需要在這邊自言自語嗎?
Steve Jobs說你必須要找出你所愛,但你所愛的東西都能是你的能力所及嗎?我沒法浪漫地把心情哼成歌,想要改變的企圖從沒停止過,但我需要的衝動會出現嗎?我的勇氣有大到足以讓我即使一無所有也無所謂嗎?可低頭看看,手上握著的,是我的富有嗎?規律跳動著的心,還有熱血流過嗎?我不是一無所有嗎?
永遠只有疑問而沒有解答,只有恐懼而無法前進,我需要改變。是啊,我需要改變!變得不在乎,變得‧‧‧
為何這時間的鳥叫聲聽起來這麼的令人厭惡!

我重寫我的Mr. P。
是很特別的小人鑰匙圈,她買的一對藍白小人,對我來說是有很多,嗯,感覺的。
因為他很有創意,我跟她都一眼就喜歡,雖然我極少花錢買這樣的東西,雖然我也想不起來她買了他們之後是不是很高興,但至少我是喜歡的。
因為他叫Mr. P,P是她很久以前的暱稱。
因為他有藍白兩色,我用藍的她用白的。
因為他們跟著我們分隔兩地。
因為他們是我用過最久的鑰匙圈。
第一年,白色小P跟著她。第二年,她帶走了藍色小P。結束的一年後,我終於把他弄丟了,我並不想弄丟的,但就是這樣。或許,這就是一個結束吧,我心裡多少是有這樣的想法。我也不知道她是否還帶著藍色小P,不過即使帶著,又如何?我不知道。
我想我心裡就是充滿了或許跟不知道吧!

常常看自己寫的東西都覺得有點矯情,有點太過,有點不知所云。連自己看了都不覺得感動的東西,可見真的是沒有太多真心在裡面。想表達的感情,好像都在每個字句的斟酌當中變調了,有時想讓想法更沉澱之後才寫出來,但其實已經不是原本的感覺了。我想,我就是這樣吧。想法總是在腦袋裡反反覆覆地轉來轉去,然後就像什麼能量在介質中傳遞,慢慢地消耗掉了。
為什麼連寫個日記般的文字都這麼樣地斤斤計較,想太多?試著不要去整理,很直接的表達,就算事後看起來覺得是假的,但當時應該是很真實的感受吧?
想起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,哈!高深莫測的咧!

白色小P獨自留在遊樂園裡了,這是你的選擇吧,我這樣地相信。過了這麼一段時間,終於也厭倦了待在無趣的我身邊了,我知道我是沒辦法把你找回來了。園裡面的確是比較熱鬧喔,歡笑、尖叫、充滿了生命力;但不知你是否也享受那夜幕低垂,霓虹燈停止閃爍之後,安靜地從遙遠的距離望著我們的點點繁星?
藍色小P,你,還好嗎?